《飞鸟》

编剧/后期/美工：33

杀手系列

不限性别

鸣谢cv音效

奶糖有点苦 / 焚昼 / 月下

绾卿 / 魑魅魍魉 / 作死 / 最烦等

排名按出场顺序

感谢试本

魑魅魍魉 / A'k / 焚昼 / 花凌

 最烦等 / 小祖宗 / 半扎鸡毛掸子

现在

 枪声

 对讲机滴声入

奈：（电话音）目标已清除，任务完成。

修：（电话音）干的不错，回基地。

奈：（电话音）收到。

 枪声打断

修：（电话音）？奈？

 一系列音效

修：（静静听着）

 脚步走近

 对讲机滴声入

奈：（电话音）解决了。

修：（电话音）回来。

 对讲机结束

 一段间奏

 科技门打开

 脚步 坐下

修：还是那些人。

奈：（靠在沙发上）一群废物，齐聚一堂。

修：（看了看她的脸）

 手帕浸了浸温水 拧干

修：（擦拭）

奈：在想什么，不是我的血。

修：脏。

（奈闭上眼 静静地任他擦过鼻梁和脸颊）

修：（停下动作）

修：（os）她的左眼曾经受伤，视力严重受损。如今再次肿胀的眼角确实让人犯难，不知如何下手。

修：（叹气 俯首去吻）

奈：（眼皮上一阵温热）

奈：（os）不存在对下属的威慑意义，带着心疼与怜惜，他轻飘飘的濡湿的唇舌便落在我的伤处和心底。

……

奈：（对上他的眼睛）什么时候结束？

修：别问。

奈：什么时候？

修：安心做好你该做的事。

奈：我想知道。

修：（擦手）去洗澡，换件干净衣服。

奈：你忘了，我可以换取奖励。

修：你知道有些事情不行。

奈：（起身）你真的很自以为是。

修：（握住她的手腕）别闹脾气。

奈：（低头看向他的手 无奈）我去洗澡。

修：（放开）嗯。

 脚步走近

 卫星电话

修：怎么样。

佐罗：还是那批人，他们似乎誓不罢休。

修：嗯，知道了。

佐罗：修，你能保护她多久？

修：别操心这个，帮我查一查目前有多少他们的人。

佐罗：知道了。

修：还有，这次的任务是最高机密。

佐罗：你的意思是？

修：嗯。

佐罗：明白了，我着手去处理，你们小心。

修：放心吧。

 结束

 坐下

修：（闭目）

修：（os）奈是我带回来的，第一次见她是在赫曼夫人的葬礼上。或许是因为赫曼夫人，我对她有着些许的好感和天然的期待，总归是不一样。那天她的身形在雨幕里太过单薄，却依旧挺直脊背，站在墓碑前不肯躲到我的伞下。她似乎拥有刻板印象里落魄贵族该有的苦难，例如...早逝的母亲和失踪的父亲，以及从不被人赏识的天赋和倔强。

修：（os）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疯狂讽刺的世界里我们是同类，藏匿在黑暗深处，逐渐成为苟延残喘的怪物。

 十五年前

 时间回溯

 风雪环境 街道

（修14岁）

修：（靠墙抱坐 头埋在膝间 血从额头滴落）

 脚步靠近

赫曼夫人：你还好吗？

修：（颤抖着抬头 冷）有什么事吗。

赫曼夫人：你的伤口很深，这么冷的天气...你跟我来。

修：（抗拒）你干什么？

赫曼夫人：别害怕，我只是想带你去治疗。

修：我不去。

（说罢又把头埋进了膝间）

赫曼夫人：……

 脚步离开

 脚步走近

赫曼夫人：嘿，小伙子。

修：（虚弱 抬头）又是你…

赫曼夫人：这里有一些水和食物还有药品，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包扎。

修：（虚弱）不需要...

赫曼夫人：你的鞋子少了一只，我买了双新的，你试试合不合脚。

修：（虚弱 倔强）我不需要，你拿走…

赫曼夫人：别担心，我没有恶意。冰天雪地的一个孩子还受着伤，想来很难生存下去。

修：（虚弱）为什么帮我...

赫曼夫人：我也是一个做母亲的女人。

修：……

 递

赫曼夫人：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来这里找我。

赫曼夫人：（把名片放在袋子里）

 脚步离开

修：（望着她的背影许久）

 现在

 时间回溯

修：（os）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从小就被送进孤儿院。即使努力讨好却依旧被排挤、被欺压甚至被虐待。一个冰天雪地的夜晚，我终于鼓起勇气反抗并逃了出来。在赫曼夫人身上，我曾短暂的感受过来自他人的热情和善意，那是在我孩童时期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修：（os）成年后阴差阳错地进入了暗影组织，令我惊讶的是，我见到了赫曼夫人。她是暗影的一名医生，专门给一些受伤的杀手做临时治疗和手术，但我和她甚少有交集，她似乎也并未认出我。一次出完紧急任务回来，她就突然消失甚至从此再也无人提及。后来因为身份原因，我不得不离开暗影。期间私下继续打探她的消息，直到几年后得知她的死讯。

 淋浴

奈：（os）13岁的时侯，我的母亲死于一场混乱的枪战，并在一场阴冷的细雨中下葬。葬礼上修撑着一把漆黑的直骨伞立在我身前，他那天对我说了很多。

七年前

 时间回溯

 风雨声  

清洁工艾琳：今天这位真冷清啊。

园丁卡修斯：听说早前是博蒙家族的儿媳，多年前丈夫不知所踪，没多久就连带着女儿被扫地出门，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清洁工艾琳：那她自己的家人？

园丁卡修斯：恐怕是没有了，就连这葬礼和墓地，都是那位出钱置办的。

清洁工艾琳：是个可怜人。

 人声音效结束入

奈：（泪流满面 却咬着牙不出声）

修：我和你的母亲是旧识。

奈：……

修：你母亲是我见过的人里，最美丽善良的女士。

奈：……

修：没想到再见是这种场景。

奈：……

（沉默）

修：你还有亲人吗。

奈：（擦脸 摇头）

修：愿不愿意跟我走。

奈：去哪里。

奈：（os）这场对话的参与者其实都知道，我别无选择。

奈：（os）他看上去并不好相处，但他似乎刻意在用温和一些的方式让我接纳他。他主动将伞倾斜了，随即我就被包裹进一个充满冷冽雪松香的怀抱，温暖疏离但值得依靠。

奈：（os）从小到大，我从未得到父亲的在意，更别提拥抱和爱。我贪恋他的可靠，并为此愿意以自由为代价进行交换。再者说，我实在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科技门打开

 脚步

奈：（环顾四周）

修：以后你就在这里生活，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心。

奈：（没说话）

修：有什么不满意吗？

奈：你呢。

修：有时候会在。

奈：（目光落在挂在墙上各式各样的枪上）

奈：你是做什么的。

修：以前杀人。

奈：现在呢。

修：指挥别人杀人。

奈：……

修：（拿过一把枪）想学吗？

奈：想。

修：很辛苦。

奈：（扬起稚气的脸庞）我不怕。

 转场

 枪声结束入

奈：（举着枪）

修：（绕到身后）执行任务的时候，需要采取稳定的姿势，就像潜伏在暗处的猎豹，利用周围的一切支撑物来稳固自己的身体，确保在关键时刻稳如磐石。

 踢

奈：（闷哼吃痛）

修：从今天开始，每天蹲马步2小时。

奈：…嗯。

 摩擦

修：（摆正她的头）狙击手的眼睛是战场上的千里眼，不仅要目不转睛地审视目标区域，还要敏锐的捕捉到每一个潜在目标，同时对风向、距离、角度等关键信息进行快速准确的判断。

奈：（眯着眼）

修：每天转目1小时。

奈：…好。

 摩擦

修：（手抵住她的腹部）每一次呼吸之间，身体的微小颤动都有可能影响精准度，你需要在每次射击前深呼吸调整，在呼气的瞬间，将子弹准确送往目标。

奈：（深呼吸）

修：（贴近耳边）耐心和冷静，是狙击手的两大法宝。你可能需要在同一地点等待几小时甚至几天，就为了捕捉一瞬间的最佳射击机会。在漫长的等待中，必须心如止水，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扰。

奈：（耳朵痒）…知道了。

修：（命令）射击。

 枪声

修：（笑）不错，继续练。

 转身脚步

修：（停下）以后每完成一次任务，就获得一次向我换取奖励的机会。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都可以。

 脚步离开

奈：（os）他太懂怎么拿捏小孩的心思了，这一向是他的专长。于是我不仅心甘情愿的成为他最锋利的刀，也是他最信任最忠诚的爪牙。

六年前

 时间回溯

修：（os）有些人对某些事情或者是在某种领域里具备天生擅长的能力，能够比其他人以更快的速度成长起来。奈就是这样的人，射击是她的顶级天赋。

 风声

 对讲机滴声入

修：（电话音）紧张吗。

奈：（电话音）要听实话吗。

修：（电话音）大概知道答案了。

奈：（电话音）你呢。

修：（电话音）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奈：（电话音）万一？

修：（电话音）无非是你得重新训练一年。

奈：（电话音）……

修：（电话音 笑）别紧张，我第一次开枪的时候，手抖的像帕金森。

奈：（电话音）…你是在逗我笑吗。

修：（电话音 看了看手表）目标预计还有五分钟到达现场。

奈：（电话音 深呼吸）

 读秒结束

修：（电话音）可以行动。

奈：（电话音）收到。

 枪声

 人群尖叫

修：（电话音）正中心脏。

奈：（电话音 呼一口气）任务完成。

修：（电话音）恭喜。

 对讲机结束

 科技门开

 脚步

奈：（伸手）我的奖励。

修：想要什么。

奈：一条公主裙。（男生走的话改成“一套骑士装”）

修：……

奈：嗯？

修：（顿）可以，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奈：没穿过，试试。

修：从没穿过？

奈：以前跟着母亲四处奔波不方便，后来跟着你每天训练，也不方便。

修：（os）差点忘了，她只是个14岁的少女（年）。

修：样式呢？

奈：你选。

 脚步离开

 转场

修：（os）后来大大小小的任务她都无一例外出色完成，为黑鸦赚取了足够多的赏金。当然，她也从我的手上换取了不同的奖励，有时候是糖果，有时候是不同型号的枪，有时候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她肉眼可见的成长并快乐起来，让我有一些奇怪的满足感。

奈：（os）修是我生命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女）性角色，他把我照顾的很好。除去平时的基本训练和任务之外，他教我各种生存技能，给予我尽可能的尊重和帮助。我不再渴望拥有一个更好的过去，我能掌控的只有现在。

两年前

 时间回溯

修：（在玄关处等她）

 科技门打开

 脚步

 血滴落  

奈：（漆黑的外套沉甸甸的裹在身上）

奈：（虚弱 摇摇欲坠 气声）

 摩擦

修：（稳稳接住她）坐下。

奈：（虚弱）修…

修：嗯，我在，没事。

奈：（虚弱）把灯关了。

修：好。

 关灯

修：看清楚是谁了吗？

奈：（虚弱）我不知道…他们蜂拥而至，个个都是高手。

修：我会去查。

奈：（疼痛）

修：（抚上她的肩头 掌心被血液浸湿）

奈：（颤抖）好疼…

 心跳漏拍 

修：（轻声）伤口需要处理。

奈：（虚弱）好累啊。

修：（低声安抚）别担心，会好起来。

奈：（努力抬头看他）

奈：（os）游离在生的边缘，呼吸陡峭时向死亡投以注视。灵魂如衣物一般，就要从肉身上剥落，好似被生生拆卸。一半分量的我飘浮如精魂，黑暗中我恍惚看见他的眼神。

修：（os）我凝视她的目光应当是晦暗中的一支分流，流向她时无声无息，无人管束。当我意识到我在注视着她之前，我的目光已经长久地住进了她的眼里。

奈：（气声笑 颤抖着解开衣物）没关系，我可以。

修：好。

 开灯

 准备医疗用品 

 摩擦入

修：（轻声）忍一忍，很快。

奈：（点头 闭眼）嗯。

 伤口消毒

 针穿过皮肉

奈：（闷哼 倒吸气）

修：（不忍）可以哭，可以喊。

奈：（倔强摇头）

修：（os）她呼吸的频率像是在哽咽，连同一些外溢的情绪都倒流进气管里。它平复自己的模样仿佛在拧干灵魂，很艰难地从中剥出一个干瘪的、灰蒙蒙的她。

 剪刀断线

奈：（虚脱） 疼…

 心跳

修：（俯身 吻落到伤口）

奈：（气声）

奈：（os）这个吻似乎附带着疼惜我遭遇不公的安抚意味。刚刚被缝合的伤口处随着他摩挲的动作疼着，几乎要给人疯狂长出血肉的错觉。

修：（os）从我的角度看不清她的眼神，只能看见她脖颈处的血管在安静地跟从心脏跳动。于是她放任我，我放任自己。

 一段间奏

 脚步走近

 坐下 

 卫星电话

修：查到了吗。

佐罗：这些人似乎来自一股神秘势力，手脚干净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线索，我们查不到任何信息。

修：（手指敲桌子）

佐罗：但通过现场打斗痕迹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想取她性命？

修：（思索）最重的两处伤口在左眼和右肩，没有伤及要害部位。

佐罗：奇怪，不像是打击报复。

修：（想到）你继续查，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有情况随时联系。

佐罗：好。

 结束 

 转场

奈：（转醒 翻身）嘶…

 脚步走近

修：（轻轻按下）别乱动，伤口还在渗血。

奈：查到了吗？

修：（摇头）你仔细想想，他们有没有说过什么？

奈：（回想）

 回溯

 匕首插入

奈：（混响 吃痛）嗯…

 转动匕首

洛德索：把钥匙交出来。

 音效结束入

奈：钥匙。

修：钥匙？

奈：嗯。

修：知道了。

奈：修，我不想只当个狙击手。

修：好。

奈：不想再有这样糟糕的时刻。

修：好好休息，别操心其他的。

 转身欲走

奈：我的奖励。

修：（浅笑）

 脚步离开

 脚步走近

修：（递）给你。

（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

奈：匕首？

修：嗯。

 拔出

奈：（端详）好锋利。

修：以后就用它，对付靠近你的敌人。

奈：（把玩）它叫什么名字？

修：（顿）“不死鸟”。

奈：菲尼克斯？传说在恶魔学中，成为了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的其中一名？

修：（点头）排名第三十七位。

奈：（抚摸匕首）

修：之后，我会让你去蒂娜身边学习格斗术。

奈：传闻中...以一敌十的女战士蒂娜？

修：嗯，这个安排喜欢吗。

奈：（点头）嗯，谢谢你。

修：安心养伤，近期暂停任务。

奈：（笑）遵命。

 脚步走远

 摩擦

 卫星电话接通

佐罗：有什么新线索吗。

修：或许...可以试着往她母亲的方向查。

佐罗：赫曼？

修：嗯，关键词是钥匙。

佐罗：好，有消息我再联系你。

 结束 

一年半前

 时间回溯

 脚步走近

 卫星电话

佐罗：通过黑鸦在克斯顿的分部，我们查到赫曼在岛上有一处秘密庄园。

修：嗯，接着说。

佐罗：我派人潜入后发现庄园里有一条暗道，但似乎...需要一种特制钥匙才能打开。

修：我们能不能制作？

佐罗：恐怕有些难。

修：试试看。

佐罗：好。对了修，你不打算告诉她吗？

修：她各方面才刚恢复，查清楚再说。

佐罗：知道了。

 结束

一年前

 时间回溯

奈：（os）休养和学习半年后，修陆续给我安排了一些新任务。直到我越来越倦怠，不再着迷于任务完成带来的瞬间快感，更像是沉迷在一片无尽的灰色之中。

修：（os）命运的港湾不慎将她卷入风暴，她却静默着与风暴眼邂逅，在满目的暴雨肆虐里活成一支分流。像阴影缝补光的遗落，对立的事物将她解构又重塑。

奈：（os）我开始常常发呆。但如果问我在想什么，我大概会说...考量生命的意义，并在追求这种意义中急切地想要逃离现有环境。而修似乎有一些秘密，让我愈发不安。

现在

 时间回溯

 脚步走近

 卫星电话

佐罗：如你所料，黑鸦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修：还活着吗。

佐罗：嗯，留了一口气。

修：交给她处理吧。

佐罗：刚刚克斯顿传来消息，赫曼生前在当地巴莱克银行以奈的名义寄存了一些私人物品，取货条件是本人年满十八岁，我猜想，大概和钥匙有关。

修：（思索）所以她第一次遭受袭击，正好是她刚刚成年。

佐罗：他们这次派来的人，粗略估算六个。

修：嗯，我会解决。

佐罗：我想你还是应该告诉她。

修：（顿）再联系。

 结束

 起身

 脚步走近

奈：（看着窗外）

修：新任务。

奈：（没有回头）时间，地点，目标。

修：内部清理。

奈：（看他一眼 欲言又止）知道了。

 起身

修：（握手腕）等你回来，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奈：真的？

修：从不食言。

奈：保证完成任务。

 拿起背包

 脚步离开

 转场

 科技门开

 脚步 

奈：（枪抵在脑门 气声）

修：奈。

 多人脚步

马尔萨：早有耳闻，修。

修：（冷）放开她。

马尔萨：东西交出来，你们会相安无事。

修：（走近）放了她，我就把东西给你们。

 举枪

马尔萨：你说了可不算，我劝你最好呆在原地。

 踢

奈：（闷哼 跪下）

修：（继续往前走）杀了她，或者杀了我，你们再也拿不到你们想要的。

马尔萨：别和亡命之徒下赌注，你以为我不敢？

 上膛

修：（笑意）开枪。

马尔萨：不知好歹。

 枪声 打斗

 耳鸣

 转场

 车内

修：（开车）

奈：所以，一切都和我母亲有关。

修：（点头）我猜，你母亲的死也并不单纯。

奈：如果真是这样，他们都该死。

修：我教过你，凡事别着急下定论。

奈：（顿）我们现在去哪。

修：克斯顿，解密。

奈：还回来吗。

修：也许不，你早就腻了不是吗。

奈：（看向窗外 os）穿过楼群，穿过黯淡的街灯，穿过空无一人的公路，在废墟上向着未知的明天飞驰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畅快。

 雨声

修：（os）她的人生本就阴雨不停，大概不会在意这场雨。她静静的坐在我身边，我突然意识到，她已经长成一个与我出奇相似的人，无论思想还是行为，她是另一部分的我。

奈：（os）现在，我想要的只是一场盛大的逃亡，和他一起。而前方这条路的河底是否有腐尸残骸，是否污浊混沌，这不重要。

 雷鸣

 汽车加速 

“如果没死 我们就住到山顶上吧”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