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两男两女

1：女，角色：绿袖（少御音）

2：女，角色：凉月、尾声2（少御音）

3：男，角色：常何将军、李世民、赵士达、乙、门客3、门客4、尾声1（大叔音）

4：男，角色：马周、丙、门客1（青年音）

故事概要：

马周将要从将军府调到门下省任职，常何将军一面送别，一面不忘敲打他，让他看清自己的位置，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途。

马周忍不住去见了绿袖一面，为她赎身并送盘缠，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绿袖希望马周帮她伸冤，马周最终决定帮助她，介入泽州案。

马周向李世民揭露了泽州一事，李世民大惊，处理了泽州刺史赵士达。

赵士达被罢官清算，恼怒之下杀了凉月，清醒过来后悔不已。

马周和绿袖分道扬镳，一个在长安做官，一个去归隐江南。

提示：

马周CV需要注意，表现出人物的复杂性、成长性。

BGM8：常何设宴送别马周，实则是为了借机敲打，马周看到了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无奈地顺势而为。

BMG9：马周风尘仆仆，疲惫不堪，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找个信任的人说说真心话，再见到绿袖时，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当绿袖下跪求他办事，他回归理性开始打官腔，他不得不再次想到朝堂里的暗潮涌动，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无能为力的疲惫感，他觉得怎么做都是没用的。

BGM10：马周最终决定帮助绿袖，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行动体现了出来。他也在效忠皇上和效忠魏王的摇摆之间，选择了皇上。

BMG12：草长莺飞，碧草连天，哒哒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他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00:14 转场，主持点此跳转

常何将军：此次设宴，是为了送别马周，他将调去门下省当值。马周替我写了一份奏疏，受到皇上嘉奖，马周的文笔可谓是一字千金啊！

马周：还要多亏常将军举荐之恩。

常何将军：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识文断字，却也十分惜才，就喜欢看你们读书人饮酒赋诗。今天请来的，是名动京城的歌舞班子，诸位不必拘于俗礼，痛痛快快玩。

 00:58 拍手四下，女子徐徐脚步声，主持点此跳转

 01:55 闪回，点此跳转

以下全混响

马周：（混响）是她？绿袖，她怎么会在这里？

如画（绿袖）：我一眼就看到了马周，他还活着吗。

马周：多年未见，她消瘦了太多，这些年她都是怎么过的，一时恍惚，像是在做梦。

如画（绿袖）：我没看错吧，无时无刻不在盘旋着他的影子，睁眼闭眼都是他。

马周：我找了她很久，找了很多地方，如果早一点找到，会不会不一样……

 02:50 转场，点此跳转

常何将军：这是我精挑细选的才女，你们可要好好写诗，千万不要被她比了下去。

如画（绿袖）：诸位可看仔细，墙内一个美人伸手摘花，墙外白燕翩跹飞过。请以此画为题，开始吟诗。

常何将军：今天高兴，谁能拔得头筹，赏黄金一百两。

门客1：我先来！绿窗深处锁婵娟，疑是飞琼谪九天。安得出墙花下立，藕丝裙底露金莲。

如画（绿袖）：好，果然好！下一个，哪位来？

 03:45 门客2对诗，点此跳转，如下：

门客2：我来！月眉云鬓束清绡，仿佛临窗见半腰。若个丹青何吝笔，最风流处未曾描。——CV云起卿安

如画（绿袖）：这……

门客2：莫非不通？——CV云起卿安

如画（绿袖）：太难为情了。

门客2：还不尽画上的意思。——CV云起卿安

门客3：你个痴心汉，还戏弄起姑娘来了，看我的！香篝绿草日池池，妆罢何须更拂眉？画得金钗嫌未媚，隔窗捡取俏花枝。

如画（绿袖）：才思敏捷，令人叹服。

门客4：我也来！佳人孤零觉堪怜，为任丹青笔不全。再画伊人隔窗立，与他同结梦中缘。

如画（绿袖）：我来！故园飘零事已非，旧时王谢见应稀。月明窗下初无影，雪满裴园尚未归。柳絮池塘香入梦，梨花院落冷侵衣。常家子弟多相戏，莫遣知音画里随。

马周：且慢！待我写来！夕阳凭吊素心稀，遁入梨花无是非。淡去羞从鸦借色，瘦襟止许雪添肥。飞回夜黑还留影，衔尽春红不浣衣。多少朱门夸富贵，终能容我洁身归。

如画（绿袖）：形容既工，又复大雅。细观此诗，远在我之上。

马周：如画姑娘过奖。

如画（绿袖）：公子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门客1：呦呦呦，马兄，你这可是被姑娘看上了呀。

 06:38 门客2说话，点此跳转，如下：

门客2：如画姑娘，你的知音可不在画里，就在你眼前呀！——CV云起卿安

常何将军：我宣布，今天马周拔得头筹，赏黄金一百两。

马周：谢常将军。

如画（绿袖）：（混响）我没有听错，他是马周，他还活着吗？他活着，就有希望为我父兄翻案。可他为什么叫我如画，他明明知道是我，却装作不认识，他是有什么苦衷吗？还是已经忘了我？他身披华服，春风得意，而我，我这番模样，又怎么奢望他认我呢。

 07:31 转场，压音效入词

常何将军：马周啊，这个如画是泽州人，你曾任泽州助教，可曾认识？

马周：不敢隐瞒将军，她是我旧时相识。

常何将军：恐怕不只是相识，是老相好吧？

马周：我确曾，年少时喜欢过她。

常何将军：都过去啦，你日后定会出将入相。朝堂之上水很深啊，若有需要可随时回来找我。还有，魏王也很看好你。

马周：魏王殿下？

常何将军：皇上十分宠爱魏王，给了他极高的礼遇，若魏王成了太子，自然不会忘了你。租税一事，调查别的州可以，要是调查起泽州来，这泽州刺史赵士达也是魏王的人。

马周：多谢将军提醒，泽州距离我已经十分遥远了，那里发生的事情也如过眼云烟，我几乎要忘掉了。

常何将军：忘掉也好啊，要想仕途顺意，要多多爱惜羽毛，不要去招惹什么风尘女子。像你这种没有根基的小官，背靠大树好乘凉。

马周：（混响）我撰写奏章，陈述地方官吏提前征税，稍费笔墨，已然甚合皇上心意。裴家与泽州百姓一同反抗租税，却落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常何将军：马周……马周？（语气迅速一转，带有威胁性质）如果你要靠自己去为那女子说话，出了我这个门，你去朝堂上看看，要是得罪了魏王，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马周：（混响）未想到我的平步青云，却建立在绿袖的痛苦之上，她是局中人，我是旁观者，也只能袖手旁观。

 00:26 街道群杂，落轿声，入场声，喧闹声

 00:51 转场

甲：呦如画姑娘，小爷我愿出白银一百两，请你舞上一曲。——CV云起卿安

乙：如画姑娘，我出白银两百两。

马周：如画姑娘，我……我……

如画（绿袖）：是你，你来做什么。

马周：我，我来找人。

如画（绿袖）：公子是来找谁？

马周：我来找你。

如画（绿袖）：找我？

马周：出价黄金一百两，为如画姑娘赎身。

如画（绿袖）：既然如此，借一步说话。

甲：姑娘别走啊。——CV云起卿安

乙：再舞一曲吧。

丙：有钱了不起啊，这男的谁啊，真扫兴。

 01:44 喧闹声越来越小，脚步声

 02:02 转场

如画（绿袖）：公子方才说来找人，是来找如画，还是绿袖呢。

马周：我来找……如画。

如画（绿袖）：如画在此拜谢马公子赎身之恩。

马周：不，你不要这么客气，绿袖，你怎么会在这儿，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如画（绿袖）：（试探语气）不在这儿，那你带我走啊，只要你给我钱，我哪也不去，就跟着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马周：你……你别碰我，滚开。

如画（绿袖）：（苦笑）看来，你是不会带我走的。

马周：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念你，我能赎你，可我不能带你走。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如画（绿袖）：（打断）我知道，你还有通天的官运，所谓取舍之道，自然是要舍弃我，我是你最后一个想起的，也是最先一个舍弃的。

马周：不，我一直想着你，当我回去只发现，你们被抄家，我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了你弟弟，他托我一定要找到你。

如画（绿袖）：我弟弟还活着吗，他在哪里？

马周：他，还活着。

如画（绿袖）：这就好，这就好。

马周：我安顿下来以后，就一直在找你，未曾娶妻。

如画（绿袖）：你找的，是裴家的绿袖，而不是百花楼的如画，不是吗？

马周：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总之，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从不曾有过别人。

如画（绿袖）：我不想同你谈论旧事，那些都过去了，无法改变，你如今身居庙堂之高，一定有办法，我想求你，我给你跪下了，求你为我伸冤。

 04:27 跪下音效

（注：从这时起，马周坐着，绿袖跪着说话，CV注意气氛的变化）

马周：你这是做什么？

如画（绿袖）：刺史大人从裴家搜出，我父裴士典，在旧东宫当乐工时用过的乐器，硬说这是谋反证据，父亲屈打成招，我也被按律充妓，泽州千百名，去官署理论的百姓，都被关押在狱，这可是天大的冤屈啊！

马周：裴家父子二人网罗党羽，伺机谋反，你们还有什么冤可伸？

如画（绿袖）：谋反，那是那些狗官编出来的谎言啊。别人不了解裴家，你还不了解我们吗？

马周：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你父亲是隐太子宫里出来的人，我查过朝廷的档案，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这还有假吗？

如画（绿袖）：不错，我爹是隐太子宫里出来的人不假，但是他只是一个乐工出身，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马周：你这话又凭什么让我相信呢？

如画（绿袖）：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成了隐太子遗党，我们裴家也不会。从小，爹爹便教育我们谨言慎行、清白做人，我弟弟曾和你一同去官署理论，你的衣服被差役弄破，是我为你补好的，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马周：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如画（绿袖）：不我偏要说，我不说（你就会把什么都忘了）……

马周：（打断）可是朝廷的通缉令上，有你们的名字，乱臣贼子，证据确凿，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能让我怎么办？

如画（绿袖）：你明明知道我们是被冤枉的。如果我弟弟是反贼，你作为他的先生，教育不周，难辞其咎，这是其一；你曾与他同去官署理论，要是追查下来，你又怎能全身而退，这是其二；你本来就与裴家有故，今夜又来找我，当断未断，藕断丝连，这是其三；你且如何开脱？（注：绿袖以为马周和自己是一路人）

马周：如画，这里没有人知道你是谁，我已经打点好了。这是一些银钱，你拿着这些钱，离开长安逃得远远的，从此隐姓埋名，安家过日子吧。（注：马周没有正面回答，糊弄过去）

如画（绿袖）：你这是干什么。（注：绿袖不满意马周的回答）

马周：实话跟你说吧，这件事情牵扯到魏王，魏王于我有大恩，我如果揭发了这件事就是不忠；如果你报官自首，恐怕也难逃一死。对于自己的旧识，见死不救这就是不义；这不忠不义的事情我不能做。（注：马周说自己和绿袖不是一路人）

 08:00 绿袖冲动站起来 音效

如画（绿袖）：这不是我从前认识的马周，从前那个马周，他说做人要大忠大义，而你为了魏王负了皇上，为了旧人的性命，置泽州千百名百姓的性命而不顾，这是舍大而求小啊。（注：发现马周已经变了，绿袖据理力争，驳斥忠义歪理）

 08:24 马周站起来背对绿袖 音效

马周：没用的。

如画（绿袖）：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马周：可是……你不怕死吗？（注：马周面红耳赤，背对绿袖，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过来试探对方的决心）

如画（绿袖）：生而蒙冤，生有何欢？死若坦然，死亦何惧？曾经的你，说做官是为了天下清明，你忘记了吗？（注：表决心，质问马周）

马周：你懂什么！我和你不一样，跟你说了也不懂。我还有要务在身，告辞。（注：马周无法躲闪，虽内心认同，但嘴硬）

 00:15 脚步声，跪拜作揖，音效结束后入词

马周：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起来吧，坐。

马周：微臣谢皇上赐座。

李世民：马周，你很难请啊，找了你半天，据说是跟朋友到郊外喝酒去了，你跑那么远干什么？

马周：臣不敢，臣是一个读书人，书分两种，一种是有字的书，一种是没有字的书，要想知道以往的事理，就得读那些有字的书，要想知道国家的现状和民间的疾苦，就要读那些没有字的书，到民间去读。

李世民：你这个读书的法子不错，朕看过你的奏章了，颇有见地，你说说看，眼下朕治国理政最要紧的是什么?

马周：臣以为最重要的是恪守法度，需要下一些硬功夫。

李世民：你说说看，法度的方面。

马周：大唐开国以来，制定了一系列的律令，既已颁布就应恪守，而朝廷实际上一直没有做到这一点。

李世民：哦？

马周：臣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

李世民：谅你也不敢说假话。

马周：为了这件事，臣也带来一位证人，皇上见到她，就什么都清楚了。

李世民：宣她进殿。

 02:21 闪回

 02:48  闪回

马周：下去吧。

如画（绿袖）：是。

李世民：马周，这是个什么舞啊？

马周：回皇上，这是一首流传于民间的舞曲，叫西洲曲。

李世民：朕听惯了宫廷雅乐，没想到这民间小曲儿，也别有一番意境啊。

马周：如今，民间也可以听到一些宫廷雅乐，像秦王破阵乐，在民间广为流传，听者无不感念皇上之英明神武，大唐之盛世荣光。可民间的曲子，却无法传到朝堂。皇上可知，这西洲曲传唱着什么吗？

李世民：你先不要说出来，让朕猜一猜，这是女子相思的故事吧？

马周：皇上圣明。

李世民：这跳舞的女子，就是你说的证人？

马周：是的。

李世民：这个女子只是在跳舞，一言未发，能说明什么？马周，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马周：臣不敢。

李世民：说下去。

马周：这个女子是，泽州裴（pei，二声）氏谋反案，主犯裴士典的女儿，绿袖。

李世民：大胆马周，竟然将反贼带到这里来！

 04:33 下跪音效

马周：皇上息怒，方才皇上之言，已经判她，无谋反之罪了。

李世民：哦？你这话什么意思？

马周：赵士达向皇上送去的呈文说，裴氏之女，日日舞东宫恨，来怀念隐太子，说的就是这个曲子。可这么一首民间小调，只有女子相思之意，并不是什么东宫恨。百姓的言论，难以传到朝堂，窥一斑而知全豹啊。求皇上明鉴。

李世民：那百姓，现在都在说什么，马周，说给朕听听吧。

马周：至去岁以来，朝廷已经连续两次提前征税，通过加征，虽然得到了一些粮食，却失去了法度的威严。有些无良的官吏更是借此大做文章，朝廷多征一丝，他就敢豪夺一匹，一层一层剥削下来，百姓怎么能够承担得了，黎民又怎么能不起怨恚（hui，四声）之心。反抗加征的百姓，被打上谋反之罪，锒铛入狱。偌大个国家，百姓苦加征久矣。

李世民：武德皇帝当年起兵的时候，老百姓过的，不过也就是这样的日子。朕都打了二十多年的仗了，怎么天下还是这个样子？哎，朕是不是和隋炀帝一样，也是个无道的昏君？

马周：不，皇上是亘（gen，四声）古未见的明君。

李世民：明君？你也学会阿谀朕了。

马周：臣之所以说皇上是亘古未见的明君，因为您时刻不忘，以隋炀帝那样的亡国之君做镜子，反躬自省。皇上，眼下百姓的生活凋敝，是几百年战乱累积下来的，跟皇上无关啊。

李世民：朕现在怀疑，能不能带着这个国家，走出上百年的积重。

马周：皇上，一定能。只要政策得当，任命好官，休养生息，百姓的日子还会慢慢好起来的。

李世民：看来不换和尚是换不了经了。马周。

马周：臣在。

李世民：你立即宣赵士达进京。

马周：是。

 07:56 刀剑声

马周：门下，今泽州刺史赵士达，贪污行贿，深负朕恩，今免其刺史之职，押解来京治罪，宣旨毕。

赵士达：臣……臣领旨。臣这就去……准备准备进京。（慌张，手足无措）

马周：不必准备了，皇上的意思是让你把州印交出来，不必等新的刺史到任，请即刻跟我上路。

赵士达：那我，我去取印。

马周：看来泽州的天总算是要晴了。

 00:04 扇耳光声

凉月：啊！

赵士达：你敢背叛我。

凉月：我没有背叛老爷。

赵士达：如果不是你放出了消息，我送魏王的银子怎么会被截获？

凉月：不是的……

赵士达：如果不是你安排那两人见面，他们又怎会把案子呈报给皇上？

凉月：我只是希望老爷，不要再错下去了。

赵士达：我错了？我哪里错了？

凉月：当初老爷买下了我，说你的志向是让全天下再无被卖的女儿，我打心眼儿里敬仰您，就跪在你面前，这辈子唯你马首是瞻。可是一切都变了太多。

赵士达：愚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真是异想天开！我不迎来送往，哪有你满头珠翠？我不一手遮天，哪护你半生周全？

凉月：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满头珠翠，金银财宝吗？

赵士达：你还想要什么？

凉月：是你一次次把我送出去，推杯换盏，强颜欢笑。你总说再忍一时就好了，我忍了半辈子，我受够了！

赵士达：你这个疯子还想要什么？我给你给的还不够多吗？现在一切都被你毁了，我什么都没了。

 01:58 赵士达用匕首刺入凉月身体 音效

（凉月难以置信，吃痛惨叫一声，CV可适当改词）

凉月：啊……赵公子

 02:02 凉月倒地声

（刚才赵士达质问凉月到底想要什么，其实凉月只想要赵公子）

（回忆，青年赵士达刚买下少女凉月时，非常喜欢她）

赵士达：（混响）（回忆中年轻男子的声音）小月！

凉月：（混响）（回忆中少女欢快的声音）赵公子！

赵士达：（混响）小月，我会娶你的！

凉月：（混响）不，小月不求名分，只愿公子前程似锦，此生常伴公子左右。

赵士达：（混响）你什么都不求，为什么？

凉月：（混响）因为，我爱你。

 02:38 闪回

（赵士达恍惚错乱，凉月可加颤抖气音，CV可适当改词，注意语气）

赵士达：小月你怎么了，你起来呀。

凉月：我，起不来了。

赵士达：来，我扶你。

凉月：啊（疼，呲牙叫出声）

赵士达：好多血，怎么流了好多血，我来帮你止血。

凉月：啊（疼，呲牙叫出声）

赵士达：小月，是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

凉月：我会不会死啊。

赵士达：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去找州里最好的大夫来……

凉月：可我们已经没有钱了。

赵士达：有的，我把这块随身的玉佩当了。

凉月：不你留着。只可惜，以后不能照顾你了。

赵士达：我这么老，你还年轻，怎么也不该是……你先离我而去（声音颤抖）。

凉月：你能叫我一声，娘子吗？

赵士达：娘子。

凉月：相公，我好喜欢……

赵士达：你喜欢听，我多叫你几声娘子，娘子。

凉月：相……

赵士达：娘子，快醒醒，求你了，不要睡下去，现在还不是睡的时候，我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你了啊。

 00:04 马鸣结束后入词

马周：绿袖，绿袖！

如画（绿袖）：马公子。

马周：你要去哪儿。

如画（绿袖）：去江南。

马周：如果我不是官身的话，我会（和你一起走）……

如画（绿袖）：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处境，况且，我现在心里也没有你了。

马周：带上这些盘缠吧，是我欠你的。

如画（绿袖）：欠我的？

马周：如果没有你给我的盘缠，我就到不了长安。

如画（绿袖）：这个我不要，我说了这不是白送的，是为了买一个答案，我已经买到答案了，怎么能再收回去呢。

马周：这个答案是你想要的吗？

如画（绿袖）：我没有识错人，你是个了不起的人。

马周：就因为，我当上了谏议大夫吗？

如画（绿袖）：不，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敬你，是因为你最终为泽州的百姓申了冤。

 01:14 转场

以下全混响

马周：（混响）这衣服怎么沉了许多？

如画（绿袖）：（混响）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马周：（混响）这我怎么能收？

如画（绿袖）：（混响）我深知先生志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马周：（混响）知我者，绿袖也。

如画（绿袖）：（混响）此后山高水阔，先生这一去，不知何日才能重逢。

马周：（混响）我不会忘记你的，等我。

如画（绿袖）：（混响）我会等你的。

马周：（混响）霓裳飘丽影，绿袖舞长风，从前天上客，今夕梦里人。

如画（绿袖）：（混响）才不语，又盈盈，欲问春心归何处，芳草当年绿。

马周：（混响）故园飘零事已非，旧时王谢见应稀。

如画（绿袖）：（混响）月明窗下初无影，雪满裴园尚未归。

马周：（混响）飞回夜黑还留影，衔尽春红不浣衣。

如画（绿袖）：（混响）多少朱门夸富贵，终能容我洁身归。

尾声1：（混响）贞观年间，马周解决了当时存在的诸多重大问题。贞观二十二年，马周去世，终年四十八岁，唐太宗为他举哀，陪葬昭陵。

尾声2：（混响）绿袖寄身于江南鱼米之乡，隐姓埋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时吟唱着西洲曲调。

完结撒花！

编者注：

结尾处，绿袖送马周盘缠去长安，出现在《绿袖舞长风 上》中，剧本ID：729001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又作何选择，又何去何从……